2008年2月25日 星期一

兩個女孩的故事

(一)

母親和女孩在路上,看見一個乞丐正在路旁討飯。

女孩:媽媽,那是甚麼人?
母親:乞丐。
女孩:他為甚麼躺在那裡?
母親:他問我們要錢。
女孩:為甚麼?
母親:因為他躲懶,不去工作,只懂問人家要錢。
女孩:乞丐是這樣的嗎?
母親:是的,乖女......
女孩;那我想做乞丐。

(二)

父親剛和女孩說過童話故事。

女孩:那個皇后為甚麼要害公主?
父親;因為皇后恐怕公主和王子結婚,便會搶去她皇后的位置?
女孩:為甚麼她害怕被人搶走皇后的位置。
父親:做不成皇后她便不開心,她不想不開心。
女孩:她為甚麼會不開心?
父親:因為到時她會失去權力。
女孩:甚麼是權力?
父親:這個,你長大便曉得的了。
女孩:爸爸,我不想做皇后。
父親:啊!那你想做誰?公主?
女孩:我也不想做公主。
父親:那你想做誰?
女孩:我想做皇帝。

2008年2月19日 星期二

關於一個幻奇結局

我不得不懺悔,他的死比起沈殿霞逝世更令我失措。

肥肥和他,都關乎共同記憶的課題。 當中都有很浪漫化的成份。肥肥/開心果/四朵金花/陳寶珠、蕭芳芳/七十二家房客/海底隧道/鄭少秋/鄭欣宜......無疑,它是大量的,不是廣度量上的大,而是強度量的大。「生命是一強度量。」牟宗三先生常愛說。

他的,主要是青文,但青文明明又不該只是他的。青文的青獎淵源、何悅東、馬國明,才到他。但1989-91期間,我們搞閱林書店,他已在青文。是行家。當然還有盧傑雄,他搞五車(五車易了手多少次?)。有一段時間,何悅東先生還在灣仔洛克道開了文星港島分店?

因而關於他的大量,終究是廣度量的。這麼多人寫文悼念他,便是證明。

強度量因記憶和身邊瑣事而淡,傳媒的追悼只是廣度量的敷衍,無法代替真情實感。當另外一個更有實感的廣度量加臨,我乃不能告免,失措於前。

蘋果日報報道
明報報道

張婉雯形容其為殉道
馮程程形容其為紙房子裡的人
馬家輝向他打招呼
袁兆昌由此發現書的兇猛
陳志華把他放入2008年的徵兆
正文林生說是一個年代的逝去
江湖劍客山中劍下亡
讀食情報各人反應

Jason的悼念
陳滅的悼念
周兆祥給他的信

為悼念羅志華開的網頁

2008年2月13日 星期三

關於市川崑

關於市川崑,第一個印象不是電影,是電視。小旋風文次郎、市川崑劇場,是不便是七十年代少年成長的共同記憶?鄭少秋還在當年的無記趣劇扮過笑版,叫「文秋郎」,頭戴竹笠,咬一條竹籤,那便是腦海中的「浪人」形象初版。

不知何解,始終最記得的是《緬甸豎琴》。八十年代看黑澤明時,總以為他們是雙璧。看多了便懂了。

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當然來不及有市川崑的回顧了,明年會不會有呢?還是,康文署的經典電影回顧能搶先一步呢?

想著想著,又入了波笛爾的象徵權力圈套......

2008年2月11日 星期一

許多年後,我都無法忘記《魯冰花》的結局,黃坤玄飾演的小畫家扶病來到湖邊。之前,他對人說最想的便是把湖景畫下來,但苦無那麼大的畫紙。刻下,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,就掙扎著把看見的,盡量畫下來。他生命餘下的全部熱情,都注入畫筆裡,繪在畫紙上,而我們觀眾看到的,紙上的所有形象,只有一種顏色,再容不下別個。

我們看到的只有

農曆新年,我無意中和人交換了一條頸巾,紅白兩面的,但那人每次披掛,都堅持要把紅的一面朝外。我那條灰色的留了在她家。

她說,她最喜歡紅色。於是過年那幾天,她全身都是紅,於是我很想告訴她,Fb有一個application,答幾條問題,便告訴你答題者屬於甚麼顏色。關於紅,是這樣的:

I'm Red
The color of romance and emotion - you sure know a thing or two about passion. While often associated with anger, you represent the truth in human emotion. You stand for blood, fire and power. While even considered a major symbol of good luck in Oriental cultures, you symbolize leadership and valor - power that cannot be easily conquered.

也許她日後會對這個部落格有興趣。